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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以为这次只聚会只能见到一把琴( otto vowinkel先生带来的1A),不曾想在酒店门见着大伙时居然有四五把琴之多,其中三个琴箱是hixcos,不问可知,里头非vowinkel 1A莫属.事实上从后来了解到,二把红松1A是PETER与蒋达民先生自带的,另一把就是otto vowinkel先生带来的白松面板1A.
当大伙进到酒店的房间里时已是夜晚十点三十分了,大家落座自然而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琴箱,拿出琴来,连闲聊的话也没人多说,看着象是一整天没有摸过琴吧,猴急着呢,由于在座的有邝伟棠先生,江伟杰先生及蒋达民先生这些'前辈',至于谭磊,想来不用我多说了.虽然我摸琴的欲望非常高,但是我止住了手,好好的当一名听众吧.
由于之前在深圳听过木心那把1A(白松面板)及自己手头上有把红松面板2A,对于1A的音色自己心里大概还是有底的,温暖而含蓄的发音似乎是vowinkel古典吉他的特色了.
房间里没有合适的坐椅,邝先生在试琴时不得不坐在凳椅的扶手上,这似乎没有过我影响到邝先生的演奏,虽然他演奏的只是片断,但他的弹拨发音却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认同:发音非常干净.套用PETER所言:他的音色非常标准(好).
当江伟杰先生在弹奏其中的两把红松1A时,它们的表现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,在我的想象里,该有的也都有了:高音细腻且通透.因为低音弦已老化的缘故,低音有些发闷,声音出不来,换新弦后这一现象可以改观.然而,当江先生换了白松琴后,还只是在调弦已是让我吃了一惊,音量明显要略大于前两把琴.这是我的错觉吗?还是弦的缘故?或是力量使用不一?我不敢肯定,接下来的演奏没有太多的留意这把琴的细节表现,因为江先生的演奏我是非常熟悉的,他的唱片我至今还保存着.我还在惊讶于这把白松琴的音量.
我与谭磊及WZL坐在一起,呵呵,谭磊说"我一会要多弹,不然他们走了我可没琴(1A吧?)弹了",事实上,我也一直在期待着他的演奏,私下里,当大伙儿在'谈'琴时,谭磊在一边小音量的'玩琴',看着他那份认真,那份执着,非常感动,以至于PETER对着他伸掌挽袖的开玩笑说:摩拳擦掌,跃跃欲试了。爱乐(器)人的通病就是欲罢不能.
当谭磊上来弹奏前,我的神经与思绪还停留在聚会的兴奋中,这时节我才回过神来,给自己提醒儿,要开始听琴了.
我们非常熟悉的"夜曲"在谭磊的十指间轻轻流出,这首曲子由于我平时听的比较熟悉,大概从第十小节开始谭磊就用他的音乐把我绕进了他所营造的"夜曲"意境,心绪为一个个的音符所调动,非常美,当大家的掌声响起,我才意识到曲子已终了,谭磊的演奏整曲把握非常到位,连贯,一气呵成,我只能用"好!"来形容了,喜欢上这首曲子是因为听了杨雪霏的演奏,otto vowinkel先生在听完了谭磊的'夜曲'后说道:"good player!",接着要求谭磊用白松1A来演奏,由此,'夜曲'再度从谭磊的指间流出,另外还演奏了一首华尔兹舞曲,及"祈祷与舞蹈".同样的,大家对谭磊的演奏毫不吝惜掌声.
在此期间有一位小琴友,他非常喜爱otto vowinkel先生的琴,在大家的鼓励下,小家伙抱起了1A,演奏了二首练习曲,一望可知,他是有系统的学习的,法度比较严谨(至少要比我好的多~~)。以我看来,这位小友是非常想得到一把vowinkel先生的琴了:)
三把1A的表现正如谭磊所说:“非常好!”,听的时间越长,越是感到声音的纯净,随着时间的增加,越来越喜欢vowinkel古典吉他的声音,尤其是它的高音,乍一听来,没有什么亮点马上吸引我,然而越听越是有味,后劲足,它的含蓄(我是这么认为的)让我迷恋。家人的耳膜常常被我的琴声‘折磨’,然而有一天,我弟弟说:你这把琴的声音比唱片里的好听,唱片里的声音太脆了。哈哈,当然这只是非常业余的观点,不过,在我听来非常受用,要知道在唱片里的琴都是~~~~~~~~~~~,而我的只是一把2A而已。
值得一提的是otto vowinkel先生非常谦逊,他虚心的听取大家的意见,在他身上,丝毫不见‘名师’的框架,在我看来,先生是非常懂得沟通的重要性的。虽然我只是一名爱好者,但先生得到了我的敬重。
由于时间的关系,我与大家相聚二小时后不得不离开了,然而大家的聚会还在继续,非常遗憾,放着这许多的高琴艺演奏者没能请教,是身入宝山空手归。上次在深圳的聚会我受益菲浅,得益于PETER与邝先生的手把手指导,至今感念不已,期待着下次的聚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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